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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乘雾睡了一个很舒服的觉。
  蛇类大多喜欢温暖潮濕的环境。
  身前的人抱起来暖暖的, 很舒服。
  他的洞府中濕润,尾尖放置得也很舒服。
  当她浑身舒畅地从睡梦中醒来时,身旁的人也随之转醒。
  那双碧波般的眼睛中还带着朦胧的雾气, 像是有几分迷蒙, 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但当他看到她时,他骤然清醒。
  “师、师尊?!”
  “嗯。”风乘雾托腮观察着他,见他面色时红是白, 红白相间, 十分精彩。
  看来昨晚的所作所为是有效的。
  既压制了情蛊,又让他惧怕她, 不敢再对她心存幻想。
  这是一件好事,按理来说该高兴才对, 风乘雾却发现她自己的心情没想象中的好。
  她不悦地甩了下尾巴,听到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几乎整个人都弹了一下, 身体僵硬着,很大幅度地颤抖。
  风乘雾这才想起, 她的尾尖还置于他的洞府中。
  她将尾巴退出。
  空气中的干燥并不让蛇类喜欢。
  自觉任务已经完成,她不愿再待下去, 身影直接从床榻上消失。
  “师尊?!”
  伏惟初惊惶唤了句, 但什么也没留住。
  大抵是他惹她生气了。
  她当然会生气。
  因为他不愿斩情根,师尊又没法眼睁睁看着他被情蛊折磨而亡, 只能用这种方式救他。
  这又偏偏是师尊最为厌恶的东西。
  昨夜的激烈交缠在这一刻全部变为冰冷的现实。
  师尊要了他很多次,让他几乎合不拢腿。
  当时被填满有多满足, 现在空下来就有多孤寂。
  伏惟初强压下那令人绝望的情绪,默默从床上爬起,简单往身体披了件外袍, 便俯首为师尊清理床铺。
  把所有与他有关的痕迹都消除,换上新的被褥。
  他独自返回住处。
  作为弟子,让师尊费心到这个地步,他本该自裁谢罪。
  但……
  伏惟初的手落到腹部。
  昨夜,师尊与他交融。
  巨大的腾蛇缠住盛放的花朵,将其蹂躏得汁水淋漓,花蜜四溢,为他授了粉。
  如今,一枚果实正在孕育。
  这是师尊给他的孩子。
  他还不能死,他需要把孩子生下来。
  但师尊未必会同意。
  伏惟初紧抿着唇,眸光痛苦。
  师尊绝不会接受这个孩子。
  绝不会接受师徒背德□□孕育出来的孩子。
  他不能告诉师尊这件事。
  他只能偷偷把孩子生下来。
  等到果实成熟,他就将种子取出来,种进花盆里,藏在他的屋内。
  他会给它浇水,偷偷给它一些灵液,但不能给太多,不然会长得太快,就很难藏住了。
  如果他在屋里,还能打开窗,让它晒晒太阳,吹吹风。
  为了照顾好师尊和他的孩子,他绝对不能死,他需要努力活下去。
  伏惟初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便又去师尊屋外跪着请罪。
  风乘雾在后山的水潭里惬意地泡了个澡,回来便又看到跪在她屋外、肩头落满花瓣的弟子。
  不知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天柱峰上的花开得更多了,也落得了。
  满地落英缤纷。
  “别在外杵着了,进来吧。”
  风乘雾从他身旁走过,赤足踩过地上铺着的花瓣。
  她的蛇尾已经重新变回双腿。
  伏惟初视线落在她系着点翠金饰的足腕上,低垂着头跟她进门。
  进了屋,他先取来鞋袜,跪在地上,服侍她穿上。
  风乘雾垂眸观察着他的神情。
  他确实对她不复往日亲近。
  更显敬畏和小心翼翼,与她有所隔阂。
  恭敬有余,亲近不足。
  昨夜她的蛇尾确实把他吓坏了。
  他被她硬逼着吃下去,恐惧而难以承受得落泪。
  她记得他眼角挂泪的模样,脆弱得令人怜惜,可她当时只是快速摇着尾巴,将他逼迫得更加凄惨不堪。
  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她不该对他那般粗暴。
  但如今的结果不就是她想要的吗?
  风乘雾沉默良久,在心中轻叹一声,对他道:
  “你以后不用来我近前伺候了。”
  既然效果已经达成,也就没必要再欺辱他了。
  “师尊?!”
  跪在她脚边的伏惟初慌乱抬头,满眼惊惶,张口想要祈求,却又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他还有什么资格再祈求?
  他心思污浊,身体也不堪,已经一再惹得师尊不喜,确实不该再杵在师尊跟前,污了师尊的眼。
  若非还要腹中的孩子要照料,他早该以死谢罪。
  伏惟初低垂下眸,手下意识抚了下腹部,又很快挪开,沉闷叩首行大礼。
  “不肖弟子拜别师尊。”
  他俯首告退。
  风乘雾注视着他退离,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注意到了他下意识触碰腹部的动作。
  难不成……
  她昨晚太过暴力,把他内脏弄伤了?
  风乘雾抿唇不语,到底是施展术法,拂袖往他房里送了几瓶上好的伤药。
  自那日后,伏惟初便再未出现在她面前。
  哪怕同处天柱峰上,日常起居,观花赏景,她时常出门,却从未碰见他。
  时间久了,风乘雾就知道他在故意避开她。
  她不让他来跟前伺候,他便再也不见她了。
  风乘雾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沉闷烦躁得厉害。
  他们师徒一场,相处百年,他竟只因她的蛇尾,就惧她至此。
  对她退避三舍。
  这是她想要的结局,却又不是她想要的结局。
  有那么一刻,风乘雾都想冲进他的住处,把那孽徒揪出来打一顿。
  风乘雾抚额劝说自己,不该做这般意气之事。
  她提笔写了一纸信笺。
  有许多想说,但最后只让他若是情蛊发作,可以来寻她。
  她可以不用蛇尾,用别的帮他度过。
  信笺化作飞鸟,飞出窗口,飞入伏惟初屋内。
  伏惟初正在准备花盆,见信鸟从窗缝飞入,他吓了一跳,连忙将花盆推入床底。
  将花盆藏好了,他才匆匆起身,接过信鸟。
  纸折的信鸟在他手中展开,化作信纸。
  他诚惶诚恐又依恋珍惜地捧着信查看,上面只有一句话,告诉他情蛊发作时可以去寻她。
  伏惟初默然。
  他如何能去寻她,如何敢去寻她?
  他低头看向微微隆起的腹部。
  果实即将成熟,他快要生了。
  这般模样去师尊面前,定会被她察觉不对。
  她不会乐意睡他这样的孕夫。
  也不会接受他怀上她的孩子。
  这段时间以来,他并非没有情蛊发作过,都强忍着自己熬了过去。
  有时痛苦到极致,也会幻想着师尊抱他,想象她的手指,她的蛇尾,甚至她的鞭子。
  哪怕是想象她挥鞭抽打在他身上的痛意、她冰冷厌恶的眼神,也能让他得到解脱。
  一次又一次,他全靠着对师尊的幻想,和要将他和师尊的孩子生下来养大的执念才撑了下来。
  现在,他快要生了。
  伏惟初依恋地看着信上的字,无比渴望将其应下,想要飞去见她。
  哪怕是被她挥鞭抽打教训,被她冷眼相待,他也愿意。
  但这不行。
  他只能提笔,写了一份毕恭毕敬、诚惶诚恐的回复。
  收到回信的风乘雾气得将纸撕了。
  “孽徒!”
  叶公好龙。
  他对她的爱慕也是假的。
  一条蛇尾就让他退却了。
  他但凡将他宁死不让斩情根的骨气坚持下去,她都高看他一眼。
  他所谓的爱慕,不过如此。
  风乘雾发泄一通,仍觉不解气。
  提着鞭子出门,一脚踹开他的房门,闯了进去。
  却只见那孽徒大着肚子躺在床上,衣着单薄,双腿曲起打开,面上半是苍白半是潮红,额角带汗。
  风乘雾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几乎以为他是情蛊又犯了。
  可,床上摆着的花盆是怎么回事?
  伏惟初听到声音,慌乱回头,看到她,他惊惶想要起身。
  但临盆的肚子让他无法做到这一点。
  “师、师尊?!您怎么会来这?”
  他惶惶抱住身旁的花盆,想要拉过被子遮掩肚子,神情惊慌又绝望。
  “你这是在做什么?”
  风乘雾按住他的手,阻止他欲盖弥彰般的遮掩。
  视线从他隆起的肚子,和他怀中抱住的花盆上扫过,实在难以将两者联系在一起。
  这让她愈发费解。
  “我、我。”
  伏惟初太过惊慌,说不出完整的话。
  被她注视着,他又不可自控地涌出一股蜜来。
  风乘雾嗅到了甜香,视线往下看去。
  这让伏惟初越发绝望,他想要并拢,却又合不上。
  他反握住她的手,满眼痛苦祈求。
  “我要生了,师尊,求您,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吧。”
  生?
  孩子?
  风乘雾呆滞。
  弟子怀孕临盆了。
  弟子是男的怎么会怀孕?
  等等,他怀的究竟是什么?
  他为什么抱着一个花盆?
  还有,孩子是谁的?
  无数问题在风乘雾脑海里浮现。
  她来不及反应,因为,她面前弟子的肚子正在剧烈收缩,她能清晰看到那隆起的部位在往下沉。
  她视线往下看去,看到被撑开的部位露出了一个瓷白色的圆形物体,表面排列着如鳞片般的细密纹路。
  像一颗果子。
  又像是一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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