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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奈娜不知道利维怎么能做到继续硬着性器在她下面进出,因为这样生涩、粗暴、单一的摩擦,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又或许,凌虐的行为本身才是让他持续兴奋的原因。
  她的头继续被他强硬地按在地上,手也被牢牢控制着,而他衣着几乎完好地重复着狠绝的动作,没有任何要改变姿势的意愿。奈娜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唯一能看到的东西——被月光照亮的椅脚,那沉默的圆柱体随着她被他一下一下操着,在她视线里晃动,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不具备生命的物品,她逼迫自己去看它,在心里为它赋予本不存在的内涵,让它成为协助她找回理智的唯一坐标。
  路德之前强迫她的时候,仍然渴望能变相地取悦她,想让她喜欢上和他一起交合的感觉,但利维似乎只是在单纯彰显他的控制力与体力,他好像变成了某种正在强暴她的非人类的生物,既不说话,也不发出愉悦的呻吟,更没有要吻她或爱抚她的意思。
  痛苦,痛苦,只有痛苦,奈娜觉得自己下面一定被磨流血了,因为小穴深处传来了一些疼痛的温热感,她想对他求饶,但是这几乎是她唯一自己还能掌控的一件事,是她所能保有的最后一丝骄傲,于是她咬紧牙关忍耐,只有在难受得不行的时候才允许自己发出一些呜咽声。
  直到快要释放的时候,利维的喘息声才稍微变大,他身下不断加速,然后在极限的时候迅速抽出,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喷射在少女纤细的腰身上,让他眯了眯眼,几乎想立刻再干她一次。他掰过她的头,左右翻看她的脸,端详着那两抹不正常的潮红和已经干涸掉的泪痕,像是行刑的人在检验一具尸体是否真的已经死绝一般。
  奈娜失神地喘着气,脑中唯一的念头是:终于结束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
  利维将瘫软着的奈娜抱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到沙发上,然后完全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银制的搭扣卡进她的嘴里,再在她脑后将两边的皮革紧紧绑起。腰带收束起来的那一瞬间,金属难闻的味道猛烈冲击着她的口腔,奈娜再也受不了,挣扎着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他都看出来了,他想杀死她,他一定是想杀死她!
  事情还没完,利维冷冷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然后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奈娜听见了几下刺耳的布料的撕裂声——他居然直接将一整面印花窗帘扯了下来。
  他拿着那几块布料,走回她身边,将她的双手和脚踝都捆绑了起来。
  做完了这些事,他简单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便一句话也没说地离开了。奈娜一动不动地侧躺在那里,浑身黏腻而肮脏,周身回归了宁静,似乎只有一些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某种鸟儿鸣叫的声音。
  就像一场典型的悲剧的终末,存活下来的角色站在死去了的人身旁,宣告着剩余唯有缄默,然后在观众的沉寂和眼泪中,退下舞台。
  ——————
  夏天的阿斯特勒行宫总是格外美丽,奈娜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后,央求女仆带她去花园里玩耍。在花园里,她采了一篮子的丁香和玫瑰才收手,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干掉后的花瓣保存下来,或者做成一个小花圈送给王兄。
  回到室内后,她一边试图模仿着喜剧里的杂技演员做出微微跳跃的姿势,一边哼着一首着名的斯卡小曲: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
  五月万里无云,六月伤痕累累,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
  在走廊的转角处,她们遇见了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仆人打扮,正交缠在角落里,贴着彼此的脸厮磨着。
  行宫内的人员经常更换,奈娜其实并不认得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身旁的女仆却是大惊失色,立刻又羞又恼地呵斥道:“这是在行宫里,你们在做什么?!”
  那两个仆人显然也吓了一跳,赶紧涨红着脸分开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女仆看他们这样发呆,更加生气和焦急,“公主殿下在这里!”
  两人恍然大悟,立刻颤颤巍巍地朝奈娜行了个礼,便匆匆跑开了。
  奈娜这时候才十二岁,又一直被囚禁在行宫里,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看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她转过去一脸天真地询问女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那样嘴对嘴呢?”
  女仆感觉非常尴尬,只能胡乱解释道:“他们是……呃……兄妹!就像您和利维殿下一样!这只是……只是他们表达亲近的方式而已。”
  奈娜乖巧地“噢”了一声,没再追问下去。
  晚上回房间休息前,奈娜照例去利维的书房对他说晚安。她躲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俊秀的侧脸一会,然后突然跑到利维面前,对着他的嘴唇亲了一口。
  他明显感到震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奈娜!你干嘛?!”
  奈娜发誓,她从没见过自己稳重的王兄如此失态,他甚至还有些脸红。她觉得很新奇,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开心地说:“哥哥,我爱你!他们说兄妹就是要这样表达亲近呀。”
  利维抿起了嘴——行宫的仆人们又该换了。
  不过,他发现自己意外没有对这件事感到很生气,甚至还觉得有点高兴。
  他突然把她搂过来,也对着她的嘴快速亲了一下,虽然这个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
  他这个时候也不过十五岁,在这方面仍然界于半清醒和半懵懂之间的状态,后来他们长得更大了,他变成了一个英俊出众的少年,也终于清楚地知道那天莫名有回亲她的冲动的原因,而她则蜕变成愈发美丽诱人的少女姿态,他开始哄骗她,把那种吻变得更加深入和色情,成为了每晚睡前两人的仪式。
  再然后,他杀死了她。
  ——————
  “哥哥,我爱你。”
  门咔嚓一声打开,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
  奈娜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想到刚才梦里回忆中的画面,她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恐慌——她难道把那句话说出声了?
  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没办法说话,哪怕说了,在旁人听来也只是一些不成调的哀鸣而已。
  利维和昨天一样,是忙完事情才过来的。他点亮了一只蜡烛,坐到沙发上,一边想着那些政治上的事情,一边心不在焉地沿着奈娜赤裸的背往下摸,检验了下她身下的样子。他昨天射出的精液仍然黏在她背上,沿着股沟流到她的小穴口,那里有些发红和翻出。
  他突然想,如果他每天都来操她的话,她那里是不是就再也合不上了?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是不错,一手轻松地抱起她,一手拿着蜡烛,把她带进沙龙厅内附带的盥洗室。奈娜虚弱地眯着眼,饥饿和疲惫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意志。
  利维把她往木桶里一扔,然后卷起丝质衬衫的袖子,露出坚实的布满青筋的小臂。他拿起盥洗室里常备的一桶水,朝奈娜头上浇去。
  冰冷的水从头上灌下来,一时间竟然让她觉得比刀扎还疼,更糟糕的是,这一下狠狠刺激到了她的下腹。她被绑在这里一整天,一直没有排泄,这下便哆嗦着失禁在木桶里。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痛楚让一切几乎无法承受,眼泪和水滴一起沿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利维把控制住她嘴部的腰带往下一拉。
  “你叫什么名字?”
  “咳咳……咳咳……我叫……洛娅……”她一边哭着,一边咳嗽着回复,嘴角早就被皮革磨破,强撑着开口说话时,更是疼得厉害,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必须要回答。
  “告诉我你的背景。”
  “我……出生在东斯卡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你是杀手、间谍还是妓女?”
  “都……都不是……咳咳……”
  利维冷笑了一下,他把腰带重新塞回她嘴里,把她从木桶里拉了出来,直接在浴室的地上,再度对她做了那些事。
  骑上她,插入她,然后离开她。
  ——————
  奈娜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是两天,还是叁天?还是永远?利维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反复地折磨着她,每天对她做一样的事情、喂一样的东西、问一样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
  奈娜。
  “洛娅……”
  “告诉我你的背景。”
  你的妹妹。
  “我……出生在东斯卡的……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你是杀手、间谍还是妓女?”
  都是。
  “都……不……是……”
  利维仔细打量她憔悴不堪的脸,眼神依旧像一把刀那样锋利,试图在她身上找到一点破绽,并随时准备好就着那破绽,划破她的一整张面具。统治者的多疑,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然后他突然无所谓地笑了笑。
  算了,或许真的没什么吧,或许真就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他解开了她手上和脚上的束缚。
  奈娜知道自己通过了考验。
  要救伯塔,要联系上路德,还有莉莉安小姐,她怎么样了……
  终于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这些混杂的念头涌上来,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脑袋。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不受控制地倒在利维怀里,晕了过去。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
  五月万里无云,六月伤痕累累,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
  我叫奈娜,我是你的妹妹,我是杀手、间谍和妓女。哥哥,我曾如此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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