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新媒体版权
第433章新媒体版权
冯小钢拍《夜宴》其实是挺忐忑的。
他自己说的，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拍喜剧会不卖座，所以想趁着现在还受欢迎，尽量尝试其他的类型。
其实算挺有自知之明的~
刚好王忠磊拿来了《夜宴》的本子，并且告诉他这片子能拉来投资1.2亿，他当然拍了。
在此之前，他的地位很尴尬。
最初的时候，老谋子，陈诗人，小钢炮三人并称国内三大导，但其实小钢炮距离老谋子差老大一截。
老谋子的电影在海外能卖2000万美元，小钢炮可做不到，别说2000万，200万美元都不一定。
《天下无贼》还有刘天王呢，照样卖的不怎么样~
后来，三大导变成四大导，多了一个更能打的张辰，就更尴尬了。
冯小钢没有操刀过这么大的项目，虽然想拍大片，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搞得定，所以找来的幕后都是最好的。
袁和平团队100万美元~
叶锦添团队250万美元~
谭盾团队40万美元~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这样是最容易出精品的~
影片完成后本来是想要试映的，但突然提档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
《夜宴》在网上的评价很差！
有说的比较客观的：
剧情漏洞百出，使得整部影片缺乏说服力，但画面和服化道都很棒~
有全盘否定的：
看了《夜宴》，完全就是对老谋子的拙劣模仿，令人作呕，情节对话匪夷所思~
也有对中国式大片持否定态度的：
《十面埋伏》《无极》《夜宴》完美的完成了三连击，对中国式大片彻底失望了~
电影发展到如今这个程度，有不少观众都已经回过味了，不再迷信所谓的大片，不是大投资，大导演，大明星就一定是好片的~
《无极》喂了他们一次翔，《夜宴》又喂了一次~
还有的人，完全就是看不上冯小钢：
中不中，洋不洋的，冯小钢完全就是照搬《哈姆雷特》，水平不够~
其中还有一个吐槽的点，就是关于笑场~
如果还是以往的冯氏喜剧，那么笑场是好事~
但《夜宴》不是，这是一部正剧，频频笑场就很让观众出戏。
观众普遍对冯小钢的这次转型不太满意~
冯小钢不在乎他们满不满意，他只在乎首周末票房有多少。
“票房多少？”
“4100万。”
华谊内部，众人欢呼。
按照首周末约等于总票房的三分之一的惯例，那就是说《夜宴》的总票房能过亿，这就是大胜利。
《夜宴》，华谊可是贷款了一个亿呢，压力巨大~
冯小钢面临巨大的回本压力，如果《夜宴》失败了，不止代表他转型失败了，还代表他以后大概率都没有拍大片的机会了。
王家兄弟兴奋的想要开香槟，按照他们的估计，《夜宴》的总票房大概在1.3-1.4亿之间，那么最后投资人大概能分到6000-7000万的消防，加上dvd的版权的1500万，还有电影频道收入的500万，广告收入的1500万，一共是9500万。
这意味着差不多四分之三的成本可以在国内收回。
海外只要补齐剩余的2500万就可以回本，剩下的就是纯利润。
而海外版权，哈维的出价可是500万美元，这意味着他们起码能剩1500万的利润。
别以为不多，已经非常丰厚了。
冯小钢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小刚，你在担心什么？”
“我觉得《夜宴》的口碑太差了，还是得管一下，否则我怕会影响第二周的票房~”
经他这么一提醒，王中磊也反应过来：“对对对，是得管，我明天就联系水军，给我们刷好评，该死的，肯定星辰娱乐干的~”
杀人者，人恒杀之~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他们当初决定搞《寂静之地》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不可避免的。
星辰娱乐内部，董建强和张辰也正在讨论《夜宴》的首周末票房。
口碑不好还能拿下4100万的票房？
董建强摇摇头：“第一周观影的人，大部分都是目的性很明确的，比如是冯小钢或者某位演员的粉丝，这些人不太可能受到评论的影响。
口碑发酵需要时间，我估计起码也得第二周才会造成影响。”
董建强的判断居然和冯小钢差不多。
果然，第二周开始，票房就不给力了，堪称断崖式下跌。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夜宴》能不能挣钱还两说。
众人的心态马上又发生变化，只希望别亏钱。
对华谊来说，哪怕不挣钱，只要保本其实都是赚的。
因为一个导演拍没拍过大片，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冯小钢以前的电影，在韩国卖得一向都不怎么样。
《天下无贼》在国内破亿，还有刘天王呢，但韩国根本没人买。
可《夜宴》如果在国外卖的好，那些海外投资人和海外片商就会愿意投资冯的新片，顺便还会打听冯以前的作品，《天下无贼》《手机》这种没准就卖出去了。
这就和读者看书是一个道理，觉得某本书好看，看完之后还会去挑作者的其他书看。
面对采访，冯小钢的嘴很硬：“我似乎一直都是一个‘问题导演’，拍《甲方乙方》的时候，大家看了这部片说，这是什么啊？这是电影吗？这是电视剧，是录像小品！冯小刚根本不会拍电影。
到了今天的《夜宴》，媒体和评论界继续‘声讨’我，不过这次很好，没人说我不会拍电影了，没人说我不会用电影的镜头了。
说白了，其实我和张辰一样，我们根本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我们的出现动了那些人的蛋糕，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攻击《夜宴》……”
小钢炮倒是聪明，看张辰刚刚和学术的那些人撕了一波，果断的扯虎皮。
连张辰看了都有点佩服。
这家伙能火这么多年不是没原因的，想的够明白，脸皮也够厚。
……
香港，嘉禾小放映室
“恭喜老板，《寂静之地》大卖，据说现在总票房已经突破1.5亿……”
胖乎乎的王景笑着拱手祝贺。
《寂静之地》因为那场骂战，热度大涨，第三周的票房居然达到了5000万，超过了前两周。
张辰摆摆手，他今天过来是来看样片的。
《极限职业》拍完了，王景不愧是快枪手，一个多月，连后期都做完了。
这速度，连陈曦都惊叹，不过她更怕的是王景为了图速度，降低影片质量。
不过看了之后发现并没有，这才把张辰叫来，把把关~
毕竟是入主嘉禾后第一部影片~
《极限职业》是一部纯搞笑片，讲的是废柴缉毒小队为了完成潜伏任务而接手了一家快倒闭的炸鸡店，没想到阴错阳差之下，却将炸鸡店做成了全国知名的搞笑故事。
主演梁佳辉，高圆圆，吴镇宇，李灿森，张末，特别出演则有twins，吴军如，张国利，任达华，葛民辉……
张辰原本想让赵苯山或者陈导明客串一下毒贩角色的，可惜两人都没同意。
真是的，就喜欢待在自己的舒适区里~
品牌招商也不太顺利。
电影里其他的招商都没问题，唯独炸鸡店。
电影前半部分，废柴小队为了方便监视毒贩，盘下了一间小店卖炸鸡。
没想到他们做的炸鸡因为味道好，成了网红店。
如果电影只到这里，炸鸡店的品牌招商肯定没有问题。
但后半部分，毒贩利用炸鸡店售卖毒品，这就太影响品牌形象了。香港本土的炸鸡品牌都担心被电影连累，一家合作的都没有。
没办法，后来干脆找了内地的炸鸡店，最终选了延庆观，一家张辰很喜欢的炸鸡店，总部在河南。
延庆观的老总正好是张辰的粉丝，得知有部电影在找品牌广告方，立马就同意了。
他跟别人的看法不同，正好延庆观要向全国扩张，与电影里前半部分很相配，至于后半部分，被他自动忽略了。
90分钟，电影播放完毕。
王景听到张辰中途爆发过多次笑声，心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里。
看来应该没问题~
他一直担心，他这种风格的搞笑内地会不会不接受，现在看来，至少张辰和陈曦是能共情的。
灯光亮起，张辰鼓掌。
“不错的一部作品~”
“谢谢老板夸奖~”
王景完成的不错，《极限职业》本来就不算很惊艳的剧本，他能完成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不错了。
梁佳辉在里面的表演也不错，他演喜剧可以的，主演的《红玫瑰与白玫瑰》甚至还战胜过星爷~
故事背景就发生在香港，梁佳辉等五人也全都是尖沙咀警局毒品调查科的成员。
之前写剧本的时候，他有考虑过将故事背景放在内地，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这部戏走的是荒诞路线，主角的五人小队为了制造笑料，各种废柴。
如果放在内地，可能有侮辱缉毒警的嫌疑。
为了不找麻烦，张辰还是将故事背景放在了香港。
反正这边连黑警都能拍~
关于荒诞喜剧，就很奇怪~
这种形式的喜剧，一般票房都不会很高。
星爷的除外~
张辰觉得王景是个不错的工具人，有能力，还不矫情，把电影项目交给他，他给不了你满分答卷，但也都能做到七八十分。
“王导，接下来还有档期吗，还有没有兴趣再合作一部电影？”
王景微微吃惊，随后大喜，看，自己的表态这不就有效果了吗，前两天刚交了投名状，今天就收到了反馈。
“当然有，就算没有档期我也得腾出档期，和张导合作，那可是天大的机缘~”
说起这些恭维话，王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老江湖了~
知道江湖的规矩。
江湖上最尊重的就是实力，只有那些无能之辈才会每天把辈分挂在嘴上。
张辰现在已经是一方大佬，不可小觑~
“不过不是嘉禾，是我在内地的公司——星辰娱乐。公司名下有一部古装情景喜剧，收视率非常不错，我准备做一部电影版，想要邀请王导加盟~”
“求之不得~”
“那好，等剧本出来后我们再细谈~”
和王景说好了《武林外传大电影》的事情，王景离开。
陈曦眼中不无羡慕：“《武林外传》都要出电影版了？”
“嗯，我也是临时决定的，和本山传媒合作，应该是个系列~”
陈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下午的路演你去吗？”
张辰耸耸肩：“我就不去了，让范彬彬和杰森去就好了~”
这次他们过来不仅是看片，还是顺带宣传《寂静之地》。
《寂静之地》香港的宣传工作就是嘉禾负责的。
目前票房不过，香港很认这种题材的电影，《鲨滩》《寂静之地》在香港卖的都不错。
“东方电影那边要不要敲打他们一下，我听说《寂静之地》上映的时候，他们甩小手段来着~”
这事根本不是秘密，陈曦上次和董建强通电话就知道了。
“不用，他们也是为了《龙虎门》，而且手段还算在合理范围之内，大家各凭本事便好~”
陈曦对黄百鸣有点意见，双方都合作了《叶问》，在内地《寂静之地》上映的时候，东方电影居然还敢使手段……
不过张辰觉得倒是无所谓。
公司之间有合作就肯定会有竞争。
只要手段在合理范围内就好。
东方电影的确买了一些差评，但都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龙虎门》上映的时候，张辰也买了。
换个角度想，东方电影合作的是香港嘉禾，又不是内地的星辰娱乐。
只不过两个公司刚好是同一个老板罢了。
“嗯，我还有个事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
“我想搞流媒体~”
“流媒体？”
“确切的说就是视频网站~”
“怎么好好的想起来做这个？”
“我看李泽楷在弄，他弄了一个流媒体平台叫viu，主要面对东南亚，据说还要弄一个流媒体电视台，我觉得这方面未来是方向，我们应该早点布局~”
张辰又一次对她刮目相看，不愧是未来收购了万达院线的强人。
“我也觉得未来是发展方向，但我们玩不起~”
陈曦一惊：“为什么？”
“流媒体就必然涉及到影视版权，收购这个是天价，而且以后流媒体的发展历程就是不断烧钱的历程，这个除非背后有大资本站台，否则根本玩不转~”
陈曦疑惑：“你从哪听来的，别的我不知道，但版权这块哪里是天价了，便宜的很，甚至不要版权都没问题，我看不少人都在这么做。”
“现在可以，未来肯定不行，国家会正规化这块的。”
“难怪前两天还有个叫乐视网的联系我，想要购买嘉禾所有影片的新媒体版权……”
“你卖了？”
“怎么可能，我就是个打工的，如果要卖肯定得你点头啊……”
张辰松口气：“没卖就好，那些都留着，我以后有用。”
他没想到自己的那位老乡现在就开始折腾了，看来自己也得抓紧时间动手了。
(本章完)
冯小钢拍《夜宴》其实是挺忐忑的。
他自己说的，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拍喜剧会不卖座，所以想趁着现在还受欢迎，尽量尝试其他的类型。
其实算挺有自知之明的~
刚好王忠磊拿来了《夜宴》的本子，并且告诉他这片子能拉来投资1.2亿，他当然拍了。
在此之前，他的地位很尴尬。
最初的时候，老谋子，陈诗人，小钢炮三人并称国内三大导，但其实小钢炮距离老谋子差老大一截。
老谋子的电影在海外能卖2000万美元，小钢炮可做不到，别说2000万，200万美元都不一定。
《天下无贼》还有刘天王呢，照样卖的不怎么样~
后来，三大导变成四大导，多了一个更能打的张辰，就更尴尬了。
冯小钢没有操刀过这么大的项目，虽然想拍大片，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搞得定，所以找来的幕后都是最好的。
袁和平团队100万美元~
叶锦添团队250万美元~
谭盾团队40万美元~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做，这样是最容易出精品的~
影片完成后本来是想要试映的，但突然提档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
《夜宴》在网上的评价很差！
有说的比较客观的：
剧情漏洞百出，使得整部影片缺乏说服力，但画面和服化道都很棒~
有全盘否定的：
看了《夜宴》，完全就是对老谋子的拙劣模仿，令人作呕，情节对话匪夷所思~
也有对中国式大片持否定态度的：
《十面埋伏》《无极》《夜宴》完美的完成了三连击，对中国式大片彻底失望了~
电影发展到如今这个程度，有不少观众都已经回过味了，不再迷信所谓的大片，不是大投资，大导演，大明星就一定是好片的~
《无极》喂了他们一次翔，《夜宴》又喂了一次~
还有的人，完全就是看不上冯小钢：
中不中，洋不洋的，冯小钢完全就是照搬《哈姆雷特》，水平不够~
其中还有一个吐槽的点，就是关于笑场~
如果还是以往的冯氏喜剧，那么笑场是好事~
但《夜宴》不是，这是一部正剧，频频笑场就很让观众出戏。
观众普遍对冯小钢的这次转型不太满意~
冯小钢不在乎他们满不满意，他只在乎首周末票房有多少。
“票房多少？”
“4100万。”
华谊内部，众人欢呼。
按照首周末约等于总票房的三分之一的惯例，那就是说《夜宴》的总票房能过亿，这就是大胜利。
《夜宴》，华谊可是贷款了一个亿呢，压力巨大~
冯小钢面临巨大的回本压力，如果《夜宴》失败了，不止代表他转型失败了，还代表他以后大概率都没有拍大片的机会了。
王家兄弟兴奋的想要开香槟，按照他们的估计，《夜宴》的总票房大概在1.3-1.4亿之间，那么最后投资人大概能分到6000-7000万的消防，加上dvd的版权的1500万，还有电影频道收入的500万，广告收入的1500万，一共是9500万。
这意味着差不多四分之三的成本可以在国内收回。
海外只要补齐剩余的2500万就可以回本，剩下的就是纯利润。
而海外版权，哈维的出价可是500万美元，这意味着他们起码能剩1500万的利润。
别以为不多，已经非常丰厚了。
冯小钢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小刚，你在担心什么？”
“我觉得《夜宴》的口碑太差了，还是得管一下，否则我怕会影响第二周的票房~”
经他这么一提醒，王中磊也反应过来：“对对对，是得管，我明天就联系水军，给我们刷好评，该死的，肯定星辰娱乐干的~”
杀人者，人恒杀之~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他们当初决定搞《寂静之地》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这是不可避免的。
星辰娱乐内部，董建强和张辰也正在讨论《夜宴》的首周末票房。
口碑不好还能拿下4100万的票房？
董建强摇摇头：“第一周观影的人，大部分都是目的性很明确的，比如是冯小钢或者某位演员的粉丝，这些人不太可能受到评论的影响。
口碑发酵需要时间，我估计起码也得第二周才会造成影响。”
董建强的判断居然和冯小钢差不多。
果然，第二周开始，票房就不给力了，堪称断崖式下跌。
如果这样发展下去的话，《夜宴》能不能挣钱还两说。
众人的心态马上又发生变化，只希望别亏钱。
对华谊来说，哪怕不挣钱，只要保本其实都是赚的。
因为一个导演拍没拍过大片，待遇是完全不同的。
比如冯小钢以前的电影，在韩国卖得一向都不怎么样。
《天下无贼》在国内破亿，还有刘天王呢，但韩国根本没人买。
可《夜宴》如果在国外卖的好，那些海外投资人和海外片商就会愿意投资冯的新片，顺便还会打听冯以前的作品，《天下无贼》《手机》这种没准就卖出去了。
这就和读者看书是一个道理，觉得某本书好看，看完之后还会去挑作者的其他书看。
面对采访，冯小钢的嘴很硬：“我似乎一直都是一个‘问题导演’，拍《甲方乙方》的时候，大家看了这部片说，这是什么啊？这是电影吗？这是电视剧，是录像小品！冯小刚根本不会拍电影。
到了今天的《夜宴》，媒体和评论界继续‘声讨’我，不过这次很好，没人说我不会拍电影了，没人说我不会用电影的镜头了。
说白了，其实我和张辰一样，我们根本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我们的出现动了那些人的蛋糕，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攻击《夜宴》……”
小钢炮倒是聪明，看张辰刚刚和学术的那些人撕了一波，果断的扯虎皮。
连张辰看了都有点佩服。
这家伙能火这么多年不是没原因的，想的够明白，脸皮也够厚。
……
香港，嘉禾小放映室
“恭喜老板，《寂静之地》大卖，据说现在总票房已经突破1.5亿……”
胖乎乎的王景笑着拱手祝贺。
《寂静之地》因为那场骂战，热度大涨，第三周的票房居然达到了5000万，超过了前两周。
张辰摆摆手，他今天过来是来看样片的。
《极限职业》拍完了，王景不愧是快枪手，一个多月，连后期都做完了。
这速度，连陈曦都惊叹，不过她更怕的是王景为了图速度，降低影片质量。
不过看了之后发现并没有，这才把张辰叫来，把把关~
毕竟是入主嘉禾后第一部影片~
《极限职业》是一部纯搞笑片，讲的是废柴缉毒小队为了完成潜伏任务而接手了一家快倒闭的炸鸡店，没想到阴错阳差之下，却将炸鸡店做成了全国知名的搞笑故事。
主演梁佳辉，高圆圆，吴镇宇，李灿森，张末，特别出演则有twins，吴军如，张国利，任达华，葛民辉……
张辰原本想让赵苯山或者陈导明客串一下毒贩角色的，可惜两人都没同意。
真是的，就喜欢待在自己的舒适区里~
品牌招商也不太顺利。
电影里其他的招商都没问题，唯独炸鸡店。
电影前半部分，废柴小队为了方便监视毒贩，盘下了一间小店卖炸鸡。
没想到他们做的炸鸡因为味道好，成了网红店。
如果电影只到这里，炸鸡店的品牌招商肯定没有问题。
但后半部分，毒贩利用炸鸡店售卖毒品，这就太影响品牌形象了。香港本土的炸鸡品牌都担心被电影连累，一家合作的都没有。
没办法，后来干脆找了内地的炸鸡店，最终选了延庆观，一家张辰很喜欢的炸鸡店，总部在河南。
延庆观的老总正好是张辰的粉丝，得知有部电影在找品牌广告方，立马就同意了。
他跟别人的看法不同，正好延庆观要向全国扩张，与电影里前半部分很相配，至于后半部分，被他自动忽略了。
90分钟，电影播放完毕。
王景听到张辰中途爆发过多次笑声，心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里。
看来应该没问题~
他一直担心，他这种风格的搞笑内地会不会不接受，现在看来，至少张辰和陈曦是能共情的。
灯光亮起，张辰鼓掌。
“不错的一部作品~”
“谢谢老板夸奖~”
王景完成的不错，《极限职业》本来就不算很惊艳的剧本，他能完成到这个程度，已经非常不错了。
梁佳辉在里面的表演也不错，他演喜剧可以的，主演的《红玫瑰与白玫瑰》甚至还战胜过星爷~
故事背景就发生在香港，梁佳辉等五人也全都是尖沙咀警局毒品调查科的成员。
之前写剧本的时候，他有考虑过将故事背景放在内地，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这部戏走的是荒诞路线，主角的五人小队为了制造笑料，各种废柴。
如果放在内地，可能有侮辱缉毒警的嫌疑。
为了不找麻烦，张辰还是将故事背景放在了香港。
反正这边连黑警都能拍~
关于荒诞喜剧，就很奇怪~
这种形式的喜剧，一般票房都不会很高。
星爷的除外~
张辰觉得王景是个不错的工具人，有能力，还不矫情，把电影项目交给他，他给不了你满分答卷，但也都能做到七八十分。
“王导，接下来还有档期吗，还有没有兴趣再合作一部电影？”
王景微微吃惊，随后大喜，看，自己的表态这不就有效果了吗，前两天刚交了投名状，今天就收到了反馈。
“当然有，就算没有档期我也得腾出档期，和张导合作，那可是天大的机缘~”
说起这些恭维话，王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老江湖了~
知道江湖的规矩。
江湖上最尊重的就是实力，只有那些无能之辈才会每天把辈分挂在嘴上。
张辰现在已经是一方大佬，不可小觑~
“不过不是嘉禾，是我在内地的公司——星辰娱乐。公司名下有一部古装情景喜剧，收视率非常不错，我准备做一部电影版，想要邀请王导加盟~”
“求之不得~”
“那好，等剧本出来后我们再细谈~”
和王景说好了《武林外传大电影》的事情，王景离开。
陈曦眼中不无羡慕：“《武林外传》都要出电影版了？”
“嗯，我也是临时决定的，和本山传媒合作，应该是个系列~”
陈曦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下午的路演你去吗？”
张辰耸耸肩：“我就不去了，让范彬彬和杰森去就好了~”
这次他们过来不仅是看片，还是顺带宣传《寂静之地》。
《寂静之地》香港的宣传工作就是嘉禾负责的。
目前票房不过，香港很认这种题材的电影，《鲨滩》《寂静之地》在香港卖的都不错。
“东方电影那边要不要敲打他们一下，我听说《寂静之地》上映的时候，他们甩小手段来着~”
这事根本不是秘密，陈曦上次和董建强通电话就知道了。
“不用，他们也是为了《龙虎门》，而且手段还算在合理范围之内，大家各凭本事便好~”
陈曦对黄百鸣有点意见，双方都合作了《叶问》，在内地《寂静之地》上映的时候，东方电影居然还敢使手段……
不过张辰觉得倒是无所谓。
公司之间有合作就肯定会有竞争。
只要手段在合理范围内就好。
东方电影的确买了一些差评，但都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龙虎门》上映的时候，张辰也买了。
换个角度想，东方电影合作的是香港嘉禾，又不是内地的星辰娱乐。
只不过两个公司刚好是同一个老板罢了。
“嗯，我还有个事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
“我想搞流媒体~”
“流媒体？”
“确切的说就是视频网站~”
“怎么好好的想起来做这个？”
“我看李泽楷在弄，他弄了一个流媒体平台叫viu，主要面对东南亚，据说还要弄一个流媒体电视台，我觉得这方面未来是方向，我们应该早点布局~”
张辰又一次对她刮目相看，不愧是未来收购了万达院线的强人。
“我也觉得未来是发展方向，但我们玩不起~”
陈曦一惊：“为什么？”
“流媒体就必然涉及到影视版权，收购这个是天价，而且以后流媒体的发展历程就是不断烧钱的历程，这个除非背后有大资本站台，否则根本玩不转~”
陈曦疑惑：“你从哪听来的，别的我不知道，但版权这块哪里是天价了，便宜的很，甚至不要版权都没问题，我看不少人都在这么做。”
“现在可以，未来肯定不行，国家会正规化这块的。”
“难怪前两天还有个叫乐视网的联系我，想要购买嘉禾所有影片的新媒体版权……”
“你卖了？”
“怎么可能，我就是个打工的，如果要卖肯定得你点头啊……”
张辰松口气：“没卖就好，那些都留着，我以后有用。”
他没想到自己的那位老乡现在就开始折腾了，看来自己也得抓紧时间动手了。
(本章完)